第3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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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章
電梯裏，服務生戴著白色手套，按亮一層的按鈕。
緩緩下落中，程承看著外面的街道越來越近，從俯視到落入其中，有種腳踏實地的感覺。
一出門程承就帶好口罩，警惕地看了一下周圍。
秦兆拍拍他的肩膀，“放松，周圍很多我們的人，今天我們就當平常一家人一樣，晚飯出來走走消食。”
過馬路時，秦兆順勢牽起程承的手，他的動作自然而然，似乎是下意識的習慣。
程承也輕輕握上去，他喜歡秦兆掌心的溫度。
街邊零星的行人，沒有人註意到他們握在一起的手，像是二人隔絕出的小世界裏的小秘密。
江邊的晚風，吹的人舒爽。
崽崽指著江邊的大船，伸手去摸吹來的風，仿佛永遠這麽無憂無慮。
程承手握著欄桿，也閉著眼睛感受潮濕的氣息撲在臉上，空氣中雪山般清冽的味道圍了上來，秦兆將自己圈在懷裏。
程承一下子睜眼，剛牽過手，現在他是在抱自己嗎。
“晚上還是有些涼。”秦兆的話在程承耳邊，帶著電影男主角的蘇音，混著濕潤的空氣，從耳朵直接鉆進在心裏。
秦兆用身體給程承擋著風。
程承試探的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，秦兆沒反應，他向後輕輕依靠，後背倚在他的胸肌上，秦兆甚至還往前挪了挪，讓他靠得更舒服。
程承在這親密的氛圍裏，還是控制不住緊張，又上癮一般享受。
秦兆一手抱著崽崽，一手摟著老婆，轉向崽崽問：“我不在家這幾天，有沒有想我呀？”
崽崽抱著秦兆的脖子，看著來往的觀景船，一時間目不暇接，隨口敷衍：“想你。”
但是小桔子一眼都沒有看秦兆，秦兆也沒有很在意。
崽崽只是餐前開胃，他真正所指在程承。
秦兆把抱著程承的手臂微微收緊，“那你呢，有沒有想我？”
晚風吹拂的江面，皺起微波。
程承的心也被一起被吹起的漣漪。
他還倚在秦兆的身上，身心都被他牢牢禁錮，索性程承破罐破摔，“我也想你。”
秦兆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麽直接，手臂輕輕顫了一下。
程承轉頭，“那你沒有想我？”
也許是風吹久了，程承的眼睛似乎水蒙蒙的，程承襲擊式的問題像是一顆□□，帶著閃光落在了秦兆失守的陣地，炸開後竟然是一朵煙花。
以前的程承從未這樣主動過，秦兆差點忍不住那澎湃而起的情緒，真想將他整個人揉進懷裏。
秦兆喉結上下動了動，克制的說：“也想你。”
程承看著總是調戲自己的秦兆，眼裏獻祭一般的虔誠看著自己。
他說也想你，他也像自己想他一樣想自己。
晚風更大了，吹到湖面起了波浪。
程承的心也跟著起了波瀾。
這時崽崽感覺沒有人理自己，拽著程承問，船上寫的什麽字。
硬生生將程承拉了回來。
程承看看手表，說道：“崽崽是不是該睡覺了，要不我們回去吧。”
秦兆也點點頭。
崽崽的笑容凝固在臉上，小朋友多年以後回想，也許會明白，他不應該打擾他們的，不然還能在外面多玩一會。
酒店是一個套房，兩室一廳。
那是夫夫倆住一間，還是父子倆住一間呢。
秦兆按了遙控器，窗簾緩緩關閉，橘黃色的燈光，透著一股溫馨。
秦兆低頭問崽崽，“我們今天怎麽睡呀？”
說完擡眼看了一下程承，像是在試探他。
“新環境，寶寶一個人睡不踏實，你想和誰一間啊？”程承蹲下來眼神暗示寶寶選一個。
程承的問題直接斷絕了夫夫一間的可能，他從來沒有和秦兆單獨一個房間睡過，程承沒有準備好。
崽崽轉頭看向了秦兆，程承已經做好他自己一個人睡的準備，雖然沒有被崽崽選中，有些些小失望，但是總好過和秦兆一起。
“好吧，那你和爹爹一起睡。”程承站起來。
這時崽崽說：“我要自己一個人睡。”
程承聽到崽崽的決定，急速又蹲下來，抱著崽崽的小肩膀說：“你自己睡不害怕嗎，爸爸陪你吧。”
崽崽看了看那個大房間，低著頭有些猶豫。
這時秦兆在旁邊輕輕咳嗽了一聲，崽崽下定決心一般說：“我是男子漢，我不害怕。”
說著崽崽就跑到自己的房間，還踮著腳關上了門。
程承思緒淩亂地轉頭看秦兆，秦兆一副無辜的樣子像是在說，我也沒辦法，崽崽選的。
秦兆解開兩顆襯衫扣子，對程承說：“早點睡呀。”
“我去看看小桔子。”
程承一時混亂，邁步時甚至磕到了桌角。
他開門，看著崽崽一個人已經躺在了床上，小被子團成一團。
崽崽看程承進來，坐了起來，問：“爸爸不是和爹爹一起睡嗎？”
程承給小桔子拉過被子蓋好，“小桔子想不想和爸爸一起睡呢？”
崽崽仔仔猶豫了一下，艱難的搖搖頭說：“爸爸，還是去和爹爹一個臥室吧。”
程承捏了捏他的小臉蛋說：“那我真的走了。”
崽崽軟糯糯的這麽可愛，程承實在說出什麽恐怖故事嚇他。
還沒站起身，崽崽攥住程承一根手指說：“可不可以等我睡著了，你再過去？”
程承笑著說，“那你告訴我，你和爹爹是不是有什麽秘密？我可以一直在這裏陪著你。”
崽崽搖了搖頭說：“沒有。”
崽崽不說，程承也知道幕後主使是誰。
程承把崽崽的兩只小手放在被子裏，拍著他說：“睡吧睡吧，等你睡著了爸爸再走。”
秦兆站在門口看著程承坐在床邊，輕輕柔柔的哄著崽崽，還給他哼著小曲，秦兆甚至有些嫉妒自己的兒子。
秦兆去浴室洗了澡，換了一件浴袍，站在鏡子面前往下拉了拉領子，胸肌若隱若現，腰帶松松一攏。
他打開抽屜，噴了兩下香水，抓了抓頭發，看似慵懶隨意，實則每一處都透著心機。
這畫面是粉絲做夢都夢不來的。
等他出來，程承在客廳，一個人坐在沙發上，戴著耳機，像是在看著什麽視頻。
程承即使時刻警惕著身邊的動靜，但是戴著耳機還是不太敏銳。
秦兆站在身前，他才察覺。
程承慌亂地馬上鎖屏，手機上映出了一張秦兆的臉，手指按著鎖屏鍵時間太長，手機重啟了。
程承一擡頭，燈打下來，穿著浴袍的秦兆，逆光看上去像是古希臘的神發著聖光。
他想躲開一點，卻發現自己已經坐在沙發的一邊，退無可退。
程承要起身，秦兆摁著他的肩膀，秦兆俯身，程承向後靠，躺在了軟綿綿的坐墊上。
“在看什麽？”秦兆似是漫不經心的問，卻像是一根羽毛在程承心尖上一掃而過。
“沒看什麽。”程承攥著手機。
手機在二人面前，響起歡快的開機提示音。
“難道你是在看少兒不宜的東西。”秦兆語氣輕佻。
程承被完全罩在，半攏著浴袍居高臨下的秦兆的身影下，他淺淺推了一把：“你現在就很少兒不宜。”
“那你說說，我和你的視頻裏的主角，誰更好看。”秦兆俯身，衣服松松垮垮，程承將他的上半身一覽無餘。
程承趕緊移開視線。
秦兆擡起程承的下巴，程承不得仰著頭看著他。
眼前這個人和剛才他看的視頻男主，明明是同一個人，電影裏的他優雅禁欲，而現在的這個人，大半夜衣衫不整將他堵在沙發上。
程承打量了一圈秦兆，叛逆的說道：“我喜歡視頻裏的那個。”
秦兆瞇了瞇眼睛，一句挑釁的話，直接讓他征服欲拉滿。
“看來你對我的了解還不夠全面。”
程承看秦兆越來越失控眼神，他撒謊了，比起一本正經，他更喜歡秦兆這樣真實，放肆熱烈，不加任何修飾的樣子。
那雙眼睛的眼角微微上翹，笑起來好像一汪深潭，神秘而誘人。
眼神肆無忌憚的在程承身上游走，讓程承覺得自己像是被灼傷，理智也被燒得全無。
程承順著秦兆的力氣，頭擡的更高，喉結明顯滑動，呼吸變得粗重，還是一幅不肯低頭的樣子，“那你要我怎麽了解你。”
秦兆將程承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口，程承感受著他的胸膛起伏，自己也更加燥熱。
微弱的理智讓他趕緊遠離這個人，可是程承無力抗拒。
秦兆眼神中翻湧著滾滾愛意，一只手繞到程承身後，將他托起來。
程承徹底放棄掙紮，抱著他的脖子，秦兆身上的青松雪原的味道讓人迷醉。
這時-
臥室裏傳出崽崽的哭聲。
程承按住秦兆手上的動作，哭聲越來越大，他回過神，推了推秦兆，“小桔子在哭。”
暧昧的場景被打斷，程承顧不上其他，起身往小桔子的房間走去。
秦兆被推到在沙發上，嘆了一口氣，只能跟了過去。
小桔子坐在床邊，哭得抽抽搭搭，說自己做噩夢了，好黑，好害怕。
他抱著程承的脖子不松手，程承滿眼都是小橘子，輕柔的哄著他。
“今天我在這裏陪你睡好不好。”
小桔子抱著程承的脖子還有些抽噎，斷斷續續的說：“我想和你們一起陪我”
“好好，我們一起睡。”
程承拍著小桔子的後背，擡眼看向秦兆。
秦兆已經把浴袍攏得嚴嚴實實，只是散落的頭發和那明顯的香水味，還依舊不遺餘力地撩人。
秦兆走過去安慰兒子，看著崽崽哭得可憐，他心疼的覺得計劃是不是委屈兒子了。
最後，一張床上放了三個枕頭，一家人擠擠巴巴的睡在了一起。
程承依舊睡在中間，他側過身拍著小桔子，秦兆盡量往邊靠，生怕擠著老婆孩子。
眼看就要成了，還是功虧一簣，秦兆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，卻落到了程承的耳朵裏。
秦兆行程太忙了，第二天程承便帶著小桔子回家了，但是秦兆還是請一個小時的假，給他們送到了機場，承諾，一個星期後一定就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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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兆拍拍他的肩膀，“放松，周圍很多我們的人，今天我們就當平常一家人一樣，晚飯出來走走消食。”
過馬路時，秦兆順勢牽起程承的手，他的動作自然而然，似乎是下意識的習慣。
程承也輕輕握上去，他喜歡秦兆掌心的溫度。
街邊零星的行人，沒有人註意到他們握在一起的手，像是二人隔絕出的小世界裏的小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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崽崽指著江邊的大船，伸手去摸吹來的風，仿佛永遠這麽無憂無慮。
程承手握著欄桿，也閉著眼睛感受潮濕的氣息撲在臉上，空氣中雪山般清冽的味道圍了上來，秦兆將自己圈在懷裏。
程承一下子睜眼，剛牽過手，現在他是在抱自己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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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承試探的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，秦兆沒反應，他向後輕輕依靠，後背倚在他的胸肌上，秦兆甚至還往前挪了挪，讓他靠得更舒服。
程承在這親密的氛圍裏，還是控制不住緊張，又上癮一般享受。
秦兆一手抱著崽崽，一手摟著老婆，轉向崽崽問：“我不在家這幾天，有沒有想我呀？”
崽崽抱著秦兆的脖子，看著來往的觀景船，一時間目不暇接，隨口敷衍：“想你。”
但是小桔子一眼都沒有看秦兆，秦兆也沒有很在意。
崽崽只是餐前開胃，他真正所指在程承。
秦兆把抱著程承的手臂微微收緊，“那你呢，有沒有想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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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承的心也被一起被吹起的漣漪。
他還倚在秦兆的身上，身心都被他牢牢禁錮，索性程承破罐破摔，“我也想你。”
秦兆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麽直接，手臂輕輕顫了一下。
程承轉頭，“那你沒有想我？”
也許是風吹久了，程承的眼睛似乎水蒙蒙的，程承襲擊式的問題像是一顆□□，帶著閃光落在了秦兆失守的陣地，炸開後竟然是一朵煙花。
以前的程承從未這樣主動過，秦兆差點忍不住那澎湃而起的情緒，真想將他整個人揉進懷裏。
秦兆喉結上下動了動，克制的說：“也想你。”
程承看著總是調戲自己的秦兆，眼裏獻祭一般的虔誠看著自己。
他說也想你，他也像自己想他一樣想自己。
晚風更大了，吹到湖面起了波浪。
程承的心也跟著起了波瀾。
這時崽崽感覺沒有人理自己，拽著程承問，船上寫的什麽字。
硬生生將程承拉了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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崽崽的笑容凝固在臉上，小朋友多年以後回想，也許會明白，他不應該打擾他們的，不然還能在外面多玩一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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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夫夫倆住一間，還是父子倆住一間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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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兆低頭問崽崽，“我們今天怎麽睡呀？”
說完擡眼看了一下程承，像是在試探他。
“新環境，寶寶一個人睡不踏實，你想和誰一間啊？”程承蹲下來眼神暗示寶寶選一個。
程承的問題直接斷絕了夫夫一間的可能，他從來沒有和秦兆單獨一個房間睡過，程承沒有準備好。
崽崽轉頭看向了秦兆，程承已經做好他自己一個人睡的準備，雖然沒有被崽崽選中，有些些小失望，但是總好過和秦兆一起。
“好吧，那你和爹爹一起睡。”程承站起來。
這時崽崽說：“我要自己一個人睡。”
程承聽到崽崽的決定，急速又蹲下來，抱著崽崽的小肩膀說：“你自己睡不害怕嗎，爸爸陪你吧。”
崽崽看了看那個大房間，低著頭有些猶豫。
這時秦兆在旁邊輕輕咳嗽了一聲，崽崽下定決心一般說：“我是男子漢，我不害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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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承思緒淩亂地轉頭看秦兆，秦兆一副無辜的樣子像是在說，我也沒辦法，崽崽選的。
秦兆解開兩顆襯衫扣子，對程承說：“早點睡呀。”
“我去看看小桔子。”
程承一時混亂，邁步時甚至磕到了桌角。
他開門，看著崽崽一個人已經躺在了床上，小被子團成一團。
崽崽看程承進來，坐了起來，問：“爸爸不是和爹爹一起睡嗎？”
程承給小桔子拉過被子蓋好，“小桔子想不想和爸爸一起睡呢？”
崽崽仔仔猶豫了一下，艱難的搖搖頭說：“爸爸，還是去和爹爹一個臥室吧。”
程承捏了捏他的小臉蛋說：“那我真的走了。”
崽崽軟糯糯的這麽可愛，程承實在說出什麽恐怖故事嚇他。
還沒站起身，崽崽攥住程承一根手指說：“可不可以等我睡著了，你再過去？”
程承笑著說，“那你告訴我，你和爹爹是不是有什麽秘密？我可以一直在這裏陪著你。”
崽崽搖了搖頭說：“沒有。”
崽崽不說，程承也知道幕後主使是誰。
程承把崽崽的兩只小手放在被子裏，拍著他說：“睡吧睡吧，等你睡著了爸爸再走。”
秦兆站在門口看著程承坐在床邊，輕輕柔柔的哄著崽崽，還給他哼著小曲，秦兆甚至有些嫉妒自己的兒子。
秦兆去浴室洗了澡，換了一件浴袍，站在鏡子面前往下拉了拉領子，胸肌若隱若現，腰帶松松一攏。
他打開抽屜，噴了兩下香水，抓了抓頭發，看似慵懶隨意，實則每一處都透著心機。
這畫面是粉絲做夢都夢不來的。
等他出來，程承在客廳，一個人坐在沙發上，戴著耳機，像是在看著什麽視頻。
程承即使時刻警惕著身邊的動靜，但是戴著耳機還是不太敏銳。
秦兆站在身前，他才察覺。
程承慌亂地馬上鎖屏，手機上映出了一張秦兆的臉，手指按著鎖屏鍵時間太長，手機重啟了。
程承一擡頭，燈打下來，穿著浴袍的秦兆，逆光看上去像是古希臘的神發著聖光。
他想躲開一點，卻發現自己已經坐在沙發的一邊，退無可退。
程承要起身，秦兆摁著他的肩膀，秦兆俯身，程承向後靠，躺在了軟綿綿的坐墊上。
“在看什麽？”秦兆似是漫不經心的問，卻像是一根羽毛在程承心尖上一掃而過。
“沒看什麽。”程承攥著手機。
手機在二人面前，響起歡快的開機提示音。
“難道你是在看少兒不宜的東西。”秦兆語氣輕佻。
程承被完全罩在，半攏著浴袍居高臨下的秦兆的身影下，他淺淺推了一把：“你現在就很少兒不宜。”
“那你說說，我和你的視頻裏的主角，誰更好看。”秦兆俯身，衣服松松垮垮，程承將他的上半身一覽無餘。
程承趕緊移開視線。
秦兆擡起程承的下巴，程承不得仰著頭看著他。
眼前這個人和剛才他看的視頻男主，明明是同一個人，電影裏的他優雅禁欲，而現在的這個人，大半夜衣衫不整將他堵在沙發上。
程承打量了一圈秦兆，叛逆的說道：“我喜歡視頻裏的那個。”
秦兆瞇了瞇眼睛，一句挑釁的話，直接讓他征服欲拉滿。
“看來你對我的了解還不夠全面。”
程承看秦兆越來越失控眼神，他撒謊了，比起一本正經，他更喜歡秦兆這樣真實，放肆熱烈，不加任何修飾的樣子。
那雙眼睛的眼角微微上翹，笑起來好像一汪深潭，神秘而誘人。
眼神肆無忌憚的在程承身上游走，讓程承覺得自己像是被灼傷，理智也被燒得全無。
程承順著秦兆的力氣，頭擡的更高，喉結明顯滑動，呼吸變得粗重，還是一幅不肯低頭的樣子，“那你要我怎麽了解你。”
秦兆將程承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口，程承感受著他的胸膛起伏，自己也更加燥熱。
微弱的理智讓他趕緊遠離這個人，可是程承無力抗拒。
秦兆眼神中翻湧著滾滾愛意，一只手繞到程承身後，將他托起來。
程承徹底放棄掙紮，抱著他的脖子，秦兆身上的青松雪原的味道讓人迷醉。
這時-
臥室裏傳出崽崽的哭聲。
程承按住秦兆手上的動作，哭聲越來越大，他回過神，推了推秦兆，“小桔子在哭。”
暧昧的場景被打斷，程承顧不上其他，起身往小桔子的房間走去。
秦兆被推到在沙發上，嘆了一口氣，只能跟了過去。
小桔子坐在床邊，哭得抽抽搭搭，說自己做噩夢了，好黑，好害怕。
他抱著程承的脖子不松手，程承滿眼都是小橘子，輕柔的哄著他。
“今天我在這裏陪你睡好不好。”
小桔子抱著程承的脖子還有些抽噎，斷斷續續的說：“我想和你們一起陪我”
“好好，我們一起睡。”
程承拍著小桔子的後背，擡眼看向秦兆。
秦兆已經把浴袍攏得嚴嚴實實，只是散落的頭發和那明顯的香水味，還依舊不遺餘力地撩人。
秦兆走過去安慰兒子，看著崽崽哭得可憐，他心疼的覺得計劃是不是委屈兒子了。
最後，一張床上放了三個枕頭，一家人擠擠巴巴的睡在了一起。
程承依舊睡在中間，他側過身拍著小桔子，秦兆盡量往邊靠，生怕擠著老婆孩子。
眼看就要成了，還是功虧一簣，秦兆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，卻落到了程承的耳朵裏。
秦兆行程太忙了，第二天程承便帶著小桔子回家了，但是秦兆還是請一個小時的假，給他們送到了機場，承諾，一個星期後一定就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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